凌念缓缓抬起头,上一次不杀他,不是还对他抱有幻想,而是她发现叶玄鹤不简单,他似乎与上层界面有所联系!
留着他,凌念完找出这个位面无法飞升的原因!
叶玄鹤还有你的天衍宗,可都要刚好活着啊!
她径直走到云舒身边,从她怀里抱过睡得正香,还砸吧着嘴的元宝,熟练地挠了挠它肥嘟嘟的下巴。
“师兄,师姐,走了。”她奶声奶气地说,“回家吃饭。”
说完,她拉起韩石和云舒的衣袖,转身就走,竟是将那位元婴后期的天衍宗宗主,当成了一团空气。
“放肆!”
叶玄鹤彻底被激怒了。他身为正道魁首之一,何曾受过这等无视与羞辱!
他身形一动,便要落下,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擒下。
可就在此时,一道巨大的阴影,毫无征兆地笼罩了他。
一直懒洋洋靠在椅子上,用剑冢宗特产的铁桦树枝剔牙的李大锤,不知何时来的。
他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将肩上那柄比门板还宽的巨剑“大锤”,轻轻地,换到了另一边肩膀上。
“哐当”一声闷响,仿佛不是扛着剑,而是扛着一座山。
那动作随意至极,却让叶玄鹤的身形猛地在半空中一滞。
他的瞳孔,在那一瞬间,缩成了针尖大小。
那柄锤子那柄不讲道理的锤子!砸碎他宗门大阵的锤子!追着他从宗主大殿一路锤到后山的锤子!
那被支配的恐惧,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愤怒与威严。
叶玄鹤的元婴气息,都出现了一丝不稳的波动。
李大锤咧开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容憨厚又危险。
他朝叶玄鹤眨了眨眼,那意思很明显:你动我宝贝徒弟一下试试?
叶玄鹤的脸,青了又白,白了又紫,精彩纷呈,宛如开了染坊。
就在这全场瞩目的诡异对峙中,凌念已经领着她的师兄师姐,走到了广场边缘。
韩石还在状况外,他凑到凌念身边,小声地问:“师妹,咱们就这么走了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凌念抱着元宝,头也不回。
“有什么不好?”她理所当然地反问,“他儿子输了比赛,当爹的想找回场子,技不如人还爱叽叽歪歪。我没当场骂他‘老而不死是为贼’,都算我今天尊老爱幼了。”
云舒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。
凌念又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,一脸认真地补充:“再说了,比赛打完了,不回家吃饭,难道留下来听他放屁吗?他家的屁又不香,还耽误我长个子。”
“噗。”
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一个竖着耳朵偷听的别宗弟子,没忍住,一口气没喘匀,直接笑了出来。
这一声笑,仿佛一个开关,整个广场上压抑的气氛瞬间被打破。
众人看着半空中脸色铁青、进退两难的叶玄鹤,再看看那个已经快走出广场,还在跟师兄讨论晚上吃红烧灵猪蹄还是清蒸玉髓鱼的小女娃。
所有人的心里,都冒出了一个荒诞至极的念头:
这他娘的究竟是谁在教谁做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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